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一大股喷泉般的淫液几乎同时从女儿的肉穴和菊穴中喷出,淋了她娘亲一脸。而肉棒刚从女儿的淫穴中拔出,光亮的肉冠头上还挂满了白丝丝的淫液,棒身上的四个圆环才鼓起了第一圈,满脸淫艳的熟妇便迫不及待捧起大肉棒,塞入到了自己的肉感的双唇之中。 “娘,女儿来帮你宽衣!”恢复过来的赵静芸,扭摆着娘亲的四肢,脱下了她的淡金绸袍和一件鲜红的肚兜,顿时一具淫艳生光的熟美女体,便呈现在了眼中。 两坨丰盈饱满的巨乳像铁砣一样吊在胸前,随着熟妇头部的耸动荡起肉花,两颗深紫色的大乳头垂直凸起,腰部没有女儿那么纤细平滑,却围满了一圈不显臃肿的媚肉。再往下,是两团白花花的肥大屁股,饱满丰盈。由于臀部过于硕大,以致臀缝太深,根本看不清菊蕊。 赵静芸伸手一掏母亲的肥逼,满手都是湿淋淋的淫液。她看着母亲像一条发情的母狗那样,兴奋地扭着大屁股,舔着自己心爱的肉棒,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,仿佛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般。 她啪的一巴掌打在母亲的肥臀上,“贱狗,还不快挺起你淫荡的大屁股挨肏,我徒儿的大鸡巴也是你能舔的吗?!” 淫贱的肉妇果然迅速转过了身子,把自己油亮肥硕的雪白巨臀,高高翘起,像等待宠幸的妃嫔一般,讨好地摇起了大屁股。 [chapter:第十章 夜谈] 金陵城,赵家,一座高大宏伟的城堡,像沉睡的猛兽一样静静蛰伏在原野上,周围众星拱月般地建造了一圈圈的房屋,再外围则是一圈巨大的围墙,牢牢拱卫着中心的安全。 此刻,寂静的城堡大厅内,回荡着一片片的淫靡之声。 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熟美肉妇,像精液母猪一样四肢着地,肉弹一样的丰臀高高隆起,前后各站着一个人影。 前方那人,是一个同样丰腴美艳、稍显年轻的美妇,美妇那红艳艳的肉穴正被肉感熟女吸在嘴中,不停地咂嘴品尝,咕噜噜地吞着淫液。美妇的双手,则用力搓揉着自己的肥美巨乳,一脸即将高潮的潮红。 后方那人,是一个身材瘦削的少年,宛如野蛮人一般的粗暴性爱,把小腹高高地抬起,只留一个肉冠头在肥穴内,再重重地落下,肉棒像铁锤一样敲打着妇人裹满淫肉的花心。 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抬起时,都能带出一大片飞溅的淫液,仿佛熟妇体内的淫水无穷无尽。落下时,小腹和熟妇的丰臀重重地击打在一起,肥臀肉浪翻滚,发出一连串啪啪的巨大响声。 肉感熟妇此刻已经在前后两人的围攻下,陷入了性爱的癫狂,神情痴憨,仿佛变成了一头精液母猪。一边拼命地耸动肉臀,一边饥渴的舔舐着女儿的肉穴,浑身淫肉被涂上了一层细汗,油光发亮,仿佛真的全身都被肏出了水来。 “啊~花心要被大鸡巴干爆了~啊~用力~用力肏死师奶吧~~唔唔~女儿的淫液真好吃~啊啊啊~” 听见母亲那兴奋得像杀猪一样的哀嚎声,赵静芸丰腴的身躯剧烈摇晃起来,双手向下,使劲儿地把母亲的欲脸往自己的淫穴上按去,好像要直接把整个头都塞进自己的骚屄里一样。 南宫月婉骤然被女儿猛地一按,一种窒息的淫虐感瞬间传入脑海,肥腻的大腿骤然夹紧,几乎同时和女儿陷入了高潮,滑腻的肥穴口,随着肉棒的抽插,喷射出数量恐怖的粘稠的浑浊液体。远远看去,仿佛她正在撅起肉弹肥臀高空撒尿一般。 赵恒看着瘫软在地上的熟肉母女,胯下的肉棒才刚刚鼓起4个肉环,距离第5次射精感觉还很早。因为越到后面,射一次精也就越难。想想要是炼到了九个肉环的九阳神枪,怕是不知道师娘九个姐妹加起来,够不够他射一轮。 淫荡的母女俩浑身犹如散架一般,早已被肏弄高潮了数次,此刻瘫软在地,就像举白旗的士兵,彻底放弃了抵抗。 少年把淫熟的母女俩,抱到了一起,让她们面对面地互相赤裸地搂抱在一起。眼睛对眼睛,红唇对红唇,肥乳对肥乳,淫穴对淫穴,只有四条肉感肥腻的大腿,紧紧交叠在一起。 他挺着腹下的狰狞肉棒,一会儿侧在左边女儿的背后,狠狠干着女儿的肉穴,抽打着母亲淫熟的奶子;一会儿侧在右边母亲的的背后,狠狠干着母亲的肥逼,抽打着女儿松软的肥乳。就这样反复横跳,不亦乐乎。 母女俩四目相对,起先是满眼的尴尬和淫欲,都羞红了脸;随着少年不断地狠肏猛干,渐渐动情,双唇慢慢地覆盖在了一起,拉出丝丝缕缕淫靡的口水线。四只奇耻大乳,也像擀面团一般,互相堆叠成四个巨大的扁平面团,蜜汗如同裹了油光一样,互相挤来挤去。 淫靡的玩乐不息,直到月挂东南,赵恒才把积攒已久的精液,经过四阳神枪的加速爆发,如滔滔洪水般倾泄到师奶的大肥逼之中,又激起了肉弹熟妇一阵阵抽搐地高潮。 等到三人收拾妥当,然后去附近的用膳房里吃了晚餐,再回到城堡之内时,已是月上中天。 期间,赵恒还跑去赵家的药房内,拿了一大堆珍贵的药材,把它们全部烧成灰,然后混上清水,做成了一葫芦稀奇古怪的丹药。 白天的时候,十大管事之一的刘爷已经通通给下人们打过招呼了,说是下午大小姐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小少爷,让大家的眼睛都打紧着点儿。 对于赵公子这种暴殄天物的做法,药房里的老药师们,一个个吹胡子瞪眼,但是敢怒不敢言。谁让人家是主子呢,赵家虽然下人的待遇很好,但是阶级制度却十分森严。 ………… 城堡二楼,是主人家的卧室,分了好几个大房间。此刻,房内一张豪华的冰玉蚕丝床上,躺着三个人影。 赵恒左拥右抱似地躺在中间,左边是丰腴的女儿赵静芸,右边是肥熟的母亲南宫月婉。三人皆是浑身赤裸,只有一层薄薄的绸被盖着。 赵恒的双手不老实地在母女俩软糯的巨乳上游走,轻微的交谈声响起在他的耳畔。 “娘亲,明天我们去赴宴需要准备什么吗?” “该准备的我都准备好啦,你们只需跟着我去就行了。不过,宴会上来的都是一些江湖和朝廷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,你们可不能任性胡来啊!” “知道了,娘!对了,关于那花满楼的消息,你知道多少?说给女儿听听呗。” “花满楼啊?就在大概5年前的时候,由’花花公子’花玉龙创建的。你还别说,那真是个商业奇才,短短数年间,花满楼就有了稳稳盖住金陵城十大青楼的势头,成为金陵首屈一指的销金窟!” “那爹爹没有调查过吗?这不明摆着事有蹊跷。” “那还用你说,好几年前你爹爹就开始调查了,不过后来因为南洋的事情,就耽搁下来!只说这花玉龙当初只身一人来到金陵,所有的佣人都是在本地找的。但他本人却像个无根之木,完全没有关于他过去的记录。这金陵大族查过他的不知凡几,却从来没听到过什么风声。” “这可奇怪了,没有金陵大族的配合,他是怎么发展起来的?” “其实,花玉龙和金陵大族的关系都特别好,无论是朝廷势力还是江湖势力。调查更发现,花玉龙虽然明面上保持中立,但和镇南王府其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,这或许也是很多人不敢查下去的原因。就连花满楼那块地,都是从镇南王手上买过来的!” “哦?那花满楼你们查过吗?” “当然查过了,我还亲自调查过呢!” “啊?!娘亲,你都亲自进去过了呀?”赵静芸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小嘴,看向母亲的眼神带了一丝揶揄。 “进去,进去了过啊!自己亲自调查,总是放心一点。”南宫月婉对上女儿的目光,肉感双唇有一点结巴。 “我看你这骚货是大肥逼发痒了,才进去调查的吧!怎么样?里面好玩吗?”赵静芸柔媚的杏眼瞬间水汪汪一片。 “小浪蹄子,你怎么说你娘亲呢?里面……里面也就一般般,乏善可陈。”南宫月婉瞪了女儿一眼,肉感大腿不自觉地交叠起来。 “呵呵,娘亲,你不会自己伪装成个下贱的妓女,在肮脏的妓院地板上撅起肥臀,卖弄着自己发痒的大肥逼吧?” 赵静芸略带调笑地说着,谁知竟然看见母亲略显尴尬的眼神,她就知道自己居然说中了,“堂堂赵家大夫人,居然真的像下贱母狗一样,在妓院里卖屄?这要是传了出去,我赵家可就彻底脸面无存了!” “娘也只是偶尔去一去,泄泄火,况且每次都易了容,伪装得很好,别人是不可能发现的!”南宫月婉摆烂似地白了女儿一眼,双手抓起了中间的一根大肉棒, “何况,只要以后有这根大宝贝陪着娘亲,我以后就再也不用去那些下贱的地方了,就只做恒儿一个人的肉母狗。” 说完,南宫月婉毫不犹豫地把粗大的肉棒塞入自己的性感肉唇中,飞快地套弄起来。 “你想得美!这可是我培养出来的!”赵静芸玉手一抓,把徒儿的大肉棒抢到了自己的口中。 于是,母女俩就在床上撅着肥美屁股,开始为宝贝肉棒口交按摩起来。两只湿滑黏腻的肉嫩香舌,就像舔棒棒糖一样,津津有味地舔舐着肉棒上的每一寸腥臭淫贱的污垢。 第7章 第11到14章 剧情补充和少量肉戏 [chapter:第11章 宴会] 八月十五这天,中秋佳节,家家户户都弥漫着祥和的气氛。 上午时分,一个豪华车队浩浩荡荡地行驶在金陵城宽阔繁华的街道上,引起了无数路人敬畏和好奇的目光。上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和挑担挎篮的丫鬟家丁,簇拥着一辆八马豪华大车,正缓缓前行。 镇南王府位于金陵城的中心城区,而赵家靠近南面,和安丘港比较近。作为江州甚至整个南方的政治和经济中心,金陵城几乎汇聚了半个天下的名门望族,因此镇南王府这次的请帖也发得极多。 在赵家车队行进的路程之中,还遇到了许许多多一同前往镇南王府的马车,不过远没有赵家的车队豪华,甚至在看到赵家的车队之后,慌不迭地避让。 八匹骏马拉着的奢华大车内,到处了点缀了亮晶晶的宝石翡翠,宽阔松软的两排长椅上,就是坐上七八人也丝毫不显得拥挤。 赵静芸今天换了一件冰蓝色的低胸短裙的盛装礼服,性感的双肩完全释放在空气中,酥胸半露,在礼服边缘挤出了一圈雪白的乳肉。端庄婉约的绝美容颜上,红唇如血,碧波含笑,仿佛刚从画卷中走出的冰雪神女。 南宫月婉则是穿了一件半透黑的低胸短裙的低调礼服,精致艳丽的玉脸上画了浓妆,却丝毫不显得低俗,反而愈发衬托了她的性感肉躯,丰乳同样是半裸,随着马车的抖动颤巍巍的。肉感巨臀夸张地隆起,把黑色的礼服都撑起了鼓鼓地一圈。甚至整个肉感熟美的裸躯,都在整件半透黑的礼服下若隐若现,直让人看得血脉贲张。 而在短裙下方,母女俩都踩着两只闪耀透明的小巧水晶鞋,女儿的美腿上套着一双白色的半透明霓龙丝袜,母亲的美腿上套着一双黑色半透明的霓龙丝袜。不过常人不知道的是,母女俩的丝袜都是开裆的。 这种从南洋传入的霓龙丝袜,弹性极佳,光泽亮丽,但价格也十分昂贵,普通百姓根本用不起。 相比之下,赵恒的穿着则要简单得多,一身月华色的公子服,衬托出一个唇红齿白的小白脸。此刻,他正敞开着下体,胯下阳物一柱擎天,接受着熟美母女花居高临下的爱抚。 只见四只套着油光发亮丝袜的白嫩小脚,正从四面八方按摩挤压着粗大的肉棒,光润丝滑的丝袜像舌头一样,舔舐着肉棒上敏感的肌肤,每次丝袜划过肉冠头,都带起少年触电一般的颤抖。 母女俩红唇含笑,套着光泽丝袜的肉美小脚绕着肉棒上蹿下跳,玩得不亦乐乎。 “原来恒儿这么喜欢霓龙丝袜啊,你早说嘛,难怪今天早上看到娘亲穿丝袜的时候,眼睛都直了。” “以后只要恒儿来玩儿,师奶就穿着丝袜给你肏!现在师奶也不穿内裤了,以后,你想在哪里肏我的骚屄,师奶就撅起肥屁股让恒儿爽爽!” “师奶,徒孙想好好孝敬你,给你的丝袜肥臀开开菊!” ”咱们母女俩就是给恒儿随便玩、随便肏的肉玩具!你想怎么玩都可以!” 南宫月婉妩媚地白了少年一眼,两条肉感丰满的丝袜大腿横跨在少年身上,撅起丝袜肥臀,双手很自觉地撩起了半透黑的裙摆,“轻点干师奶的屁眼儿,肉棒别变太大,师奶待会儿还要见人呢!” “娘亲,你被男人肏屁眼儿,怎么不叫女儿来帮你呢。” 赵静芸娇笑道,玉手扒住母亲被油光黑丝包裹的两个肥厚的大肉瓣,使劲儿往两边一分,顿时深藏在幽谷臀缝中的菊蕊就清晰地显现出来。 干干净净的菊蕊被彻底清洗过,呈现着成熟妇人的深红色泽,此刻正因为兴奋紧张,像奶嘴儿一样微微抽动。 赵静芸毕竟还是心疼母亲,先把徒儿的大肉棒在母亲湿淋淋的肥穴口润湿片刻,才扶着母亲像磨盘一样的丝袜肥臀,对准鼓起三圈的肉冠头,缓缓沉坐下去。 随着马车的晃动,肉棒狠狠地在敏感的肠壁上搅动,带起一阵阵销魂快感。被刺激的肠壁不停地分泌出黏稠的肠液,就像淫水那样,把整根肉棒和菊蕊擦得晶莹透亮。 一路上,南宫月婉都在咬着性感肉唇,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声,同时一种异样的刺激又同时涌上了她的心头。 如果让马车周围的家丁士兵听到了他们主母在马车内淫荡的呻吟声,甚至看到尊贵优雅的夫人,就像下贱的妓女一样,摇着丝袜肥臀,骑在男人胯上缓缓起落,不知道会作何感想? 不知道为什么,一想到数百的家丁士兵把自己团团围住,像条母狗一样肏着他们高贵的夫人时,她就是一阵心惊胆颤,肥穴里的淫水汩汩流淌。 时间过得很快,在前面驾车的管事兼马夫的刘叔根本不知道车厢内的淫荡画面,神态恭敬地敲了敲车门:“夫人,大小姐,镇南王府到了。” 南宫月婉首先从车厢中钻出来,在丫鬟的搀扶下优雅下车,举手投足间充满了贵妇的仪态。赵静芸也是一样,和车厢内的淫荡判若两人。对于长期生活在大家族里的母女俩来说,这场面不啻于家常便饭。 但对于土包子一样的赵恒可就不一样了,他直接粗鲁地跳下了车,引来了母女俩一阵白眼。好在他样貌不错,安静站在那里的时候,还是有几分风度翩翩的公子模样。 镇南王府的规格虽然比不上赵家城堡那么夸张,但绝对是金陵城屈指可数的存在。半丈多高的精致墙体在前方一字排开,双眼望不到尽头。围墙边,整整齐齐地停靠着数十辆富丽豪华的马车,显然已经有不少人提前到来。 而在厚重磅礴的大门口,一个高大威严、凤袍加身的中年男子,正带着数人,风风火火地赶出来迎接, “哈哈哈哈,赵夫人能够亲临寒舍,本王真是受宠若惊啊!快请进!” 南宫月婉优雅地还礼,“劳烦镇南王亲自出来迎接,贱妾实在是受宠若惊!我家老爷外出未归,只有贱妾携人前来参加的王爷的中秋宴会,还希望王爷不要怪罪的好。” “哪里哪里,唉!赵老爷子常年奔波在外,劳心伤神,连中秋佳节都不能回家团圆,本王看了都心疼啊!还是夫人清闲自在。”镇南王有些感慨地说道,言下之意,似有谴责赵家女眷的味道。 可南宫月婉也不是省油的灯,淡淡笑道:“家夫本来就是江湖之人,往来奔波早已寻常,今番长久未归,只怕路遇奸人之害啊!” 镇南王一脸好奇,“哦?究竟是什么人,竟然敢打赵老爷的主意?谁不知道赵家乃是江南第一大霸主啊,连朝廷的势力都远远不及。” “王爷说笑了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我赵家萤火之辉,如何敢与皓月媲美?有什么人陷害赵家我不知道,不过我家老爷和爱子武功高强,定会逢凶化吉!到时候回来,一定会把那些奸邪无耻之徒,赶出金陵城!”南宫月婉仿若一朵黑色的玫瑰,话里有刺。 “哈哈,那是!到时候本王一定助你赵家一臂之力,金陵城可容不得一些宵小之辈放肆!”镇南王大笑一声,转头看向南宫月婉身旁的两人,问道:“哦?这两位是?” “小女乃赵家长女赵静芸,御剑山庄庄主关剑仁的正妻,这位乃是夫君的关门弟子赵恒。叔叔多年不见,身子骨还是这般硬朗!”赵静芸盈盈施了一礼,红唇微抿,语如春风。 镇南王坚毅面庞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,“原来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蓝衣凤凰,该死该死!本王竟一时眼拙,没能认出来,侄女莫怪!没想到十多年没见,侄女真是越来越漂亮了。这位公子也是风度翩翩,一看就是人中之龙!” 说罢,镇南王接着道:“来来,我给侄女介绍一下,这是本王正妃孔菡。这是我儿凤溪,前几天刚被他娘从津阳城那边抓回来!这孩子成天就爱东奔西跑的,没个礼数!” 其实,早在凤溪出来的时候,赵静芸师徒二人就瞬间注意到他了。那一脸桀骜不驯的样子,可不正是那个在津阳城里胡作非为的富贵公子吗! 没想到他来头不小,居然是镇南王的儿子!难怪当天闹出那么大的动静,津阳城的城主连屁都不敢放一个! 他身边的那个辣手牛魔牛皋不知道跑哪里去了,换成了一个风韵犹存的贵妇人,正是王妃孔菡了。 镇南王妃看起来四十来岁的样子,一身珠光宝玉的留仙裙,衬托着婀娜动人的身段,玉容姣好,眉眼秀气,充满了一股大家闺秀、知书达理的文静气质。 只是眼角处一缕淡淡的鱼尾纹,暴露了她并非习武之人。但由于养尊处优的关系,看起来依然风韵犹存。虽然比不上赵静芸母女俩那样动人心魄,但绝对是属于上乘之姿。 [chapter:第12章 偷窥] 镇南王府的大门口。 小王爷凤溪和赵静芸互相不对付的眼光,又怎么能瞒过老狐狸镇南王凤正阳的眼睛,当下他好奇问道:“哦,莫非赵侄女和犬子认识?” “当然认识,小王爷当街抢强民女,打死人家的老父亲,可威风得紧呢!还真是虎父无犬子!”赵静芸春风笑道。 “什么?!!竟有这等事!!”镇南王一脸惊怒地望向旁边的凤溪。 “津阳城内,大街上数千之众,眼睛可都看得真真的!王爷派人探听一下虚实,自会知道我有没有冤枉世子!” “这是自然!侄女放心,带我派人查清之后,绝对不会包庇,朝廷定会还给津阳城百姓一个公道!”镇南王一脸正气地道,接着一巴掌煽在自己的儿子的脸上, “逆子!还不跟着你娘滚回房里去!今天中秋宴会,你别出来丢人现眼了!” 王妃孔菡一脸心疼地抱住了儿子:“你这人,怎么就知道打孩子!打坏了可怎么办!” 说完,秀气的眉毛瞪了镇南王一眼,扭腰摆臀地扶着儿子走了。 满脸桀骜的凤溪,却在自己父王的巴掌下,鸦雀无声,捂着自己通红的脸颊,受气包一样地跟着王妃孔菡往回走,只是瞥向赵静芸的目光里射出毫不掩饰的愤恨和淫邪。 处理完凤溪的事,赵家母女又和镇南王虚情假意地寒暄片刻,直到下一波客人到来,赵家三人才被一个下人请到了镇南王府的后花园,也就是本次中秋宴会的举办地。 作为金陵城数一数二的庞然大物,镇南王府的后花园自然不寒碜,精心栽培过的四季花草林木,景色宜人,处处镶金点玉的亭台楼阁,无不体现出富贵人家的奢华感。 而在垂下的绫罗和亭柱上,或绣或雕的,只有皇族凤家才能用的凤凰图案,又在提醒着客人,这是身份的象征。 此刻,后花园中已经陆陆续续地来了数百人,携家带眷的不在少数,却依然显得十分空旷,只有中心处的一座戏曲高台格外显眼。三三两两的人群,彼此谈笑,如同秋游一般。 赵家的到来,无疑在貌合神离的人群间,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。那些归属于江湖势力的参与者,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,纷纷凑过来找南宫月婉寒暄。 赵静芸身为赵家长女,又是名扬天下的蓝衣凤凰,是御剑山庄和赵家联姻的关键人物。在场的也有御剑山庄在金陵的分舵主,于情于理,她都只能留下来陪着母亲。 这回就只剩下赵恒一人,被晾在一边。人来人往的与会者,都不认识他,把他当作透明空气一般,他也乐得清闲,在后花园的丛林假山中漫无目的地闲逛。 逛着逛着,不知到了何处,只见一片偏僻的小树林,中间有一口枯井,四下无人。赵恒忍不住用头里探了探,井底黑漆漆的一坨,不见光亮。 刚要起身,忽然听见井中传来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女人呻吟声,吓了他一跳。他连忙起身,凝神静听,那声音倏然消失不见,不甘心地又趴在井口边缘,果然,等待片刻,又响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。 再细瞧这井口边沿,分明是有着人为攀爬的痕迹。只是那人的轻功甚高,留下的痕迹淡薄,非仔细不能发现。 赵恒沉吟片刻,瞅着四下无人,像条鱼儿一般钻入枯井。他倒要看看,这镇南王府的枯井内,到底藏着什么秘密。 借着昏暗的光线,井底脏乱不堪,但确实别有洞天。一个齐人高的地道,黑黢黢地不知通向何方,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正是从里面传来。 赵恒从怀中拿出随身携带的夜明珠,借着淡淡的青色光晕,缓缓往地道里走去。渐渐走得近了,前方的女人呻吟声越发清晰。 蓦然,转过一个地道的弯口,前方赫然是一个地下密室。宽大铁门并没有完全闭合,陡然有一道亮光,从门缝中射出,嘈杂的人声已经清晰可闻。 他收起夜明珠,屏息凝神,蹑手蹑脚地往门缝里瞧去。 只见巨大的密室内烛光明亮,装饰豪华,檀香袅袅,房内各处零散地分布着好几处人影。 一个浑身赤裸的艳妇正被吊在角落里的刑架上,一个锦衣少年手持皮鞭,毫不怜惜地往她身上抽去。艳丽妇人雪白的胴体上布满了青紫血红的鞭痕,大奶子被皮鞭抽得乱晃,清脆的鞭击声和喝骂呻吟声交织回荡。 锦衣少年一鞭打在奶子上,把雪腻的乳肉高高扬起,喝骂道:“骚货,爽不爽?啊?!凤正阳,你敢打我的脸,今天老子就打你的妻子!草!居然潮吹了!真是个欠打的骚逼!” 原来,赤裸艳妇居然在激烈的鞭笞中,浑身痉挛地高潮了。满身的青紫鞭痕,似乎没有给她带来痛苦,反而转化为彻底的欢愉,满脸都是痴媚淫欲的表情。尿水和潮水混合在一起,从她的淫穴口飙射而出,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抛物线。 另一边,在一张纷华靡丽的大床上,一个独臂大汉骑在一个雪白的大屁股上,像蛮牛一样疯狂地耸动。腰腹和肥臀撞击的啪啪的激烈拍打声,混合着两人的淫声浪语,回荡在整个房间。 “卢夫人!爽不爽??啊?比起你那个废物丈夫如何?” “啊啊啊~!牛大哥!牛大爷!!肏得贱妇爽死了!啊啊~贱妇的花心又被撞到了!我家那个废物,连舔你的大鸡巴都不配!!啊啊~~牛大爷,快肏死贱妇吧!” 大汉仅存的左臂,啪啪的打在大屁股上,溅起一层层雪白的肉浪,“你就是一条骚母狗!草泥马的,贱狗!” “汪!汪!汪!我就是牛爷爷的骚母狗!汪汪!啊啊~大鸡巴又肏到骚母狗的花心了!要死了!要死了~!”大汉胯下的女人,癫狂地摇动起自己的雪白肥臀,上半身深紫色的长裙缠在腰间,挤成一团。 在最后一处,一个气质高雅的年轻公子侧对着大门,看不清面容,端坐在一张锦绣大椅上,双手抱着一个人型肉壶,正不紧不慢地在自己胯上耸动。言语动作间,比起前两位优雅轻松了许多。 那个人型肉壶,似乎还是活的,正随着男人的抽插,发出一声声黄鹂一般的动人娇吟。只是她的双手,早已被人齐根斩下。而下身屁股以下的位置,也都被人刻意截去。只留下一具布满淫器的媚肉,毫无反抗地忍受着男人的凌虐。 她的身型看起来十分娇小,屁股坐在男人的腿上时,头顶才堪堪够到男人的下颚位置。但胸前的一对紧致丰满的硕乳,却仿佛两个巨大的肉球一样,横挂在她的胸前,丝毫没有下坠。被刻意留下的屁股也在那娇小身材的衬托下,显得圆滚滚的,弹性十足。 把人刻意截去四肢,做成只能供人淫玩的精液肉壶。这样恶毒的手法,赵恒以前虽然听说过,但还真的只是第一次见到。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在他看向那个人型肉壶的时候,忽然感觉到那个肉壶一般的娇小女人,痴媚浑浊的双眸,似乎不易察觉地淡淡瞥了他一眼。 这可吓得赵恒内心剧跳,连忙侧过身子,轻轻地靠在门后,全身运起内力,蓄势待发。 良久,屋内的淫声浪语还在继续,也没有人出来探查。赵恒才慢慢放松身子,内心苦笑,看来真的是自己想多了。 试想,一个被人做成精液肉壶的可怜女子,又怎么会比其他人还要神智清醒,发现门外有人呢。 对于密室内的情况,他大概了解得差不多了。虽然远远看不清面容,但也能根据他们的对话和身型推测一二。 那个锦衣少年,很明显就是刚才在门口,被他父亲打了一巴掌的小王爷凤溪。而那个浑身鞭痕的赤裸艳妇,大概就是看上去很文静的王妃了。 那个断了右手的大汉,应该就是那日在津阳城被他砍下右手的’辣手牛魔’牛皋。 至于剩下的,被称作卢夫人的紫裙荡妇,优雅恶毒的翩翩公子,被截去四肢的肉壶女子,他都没有丝毫线索,毫无头绪。 [chapter:第13章 密谋] 沉吟间,一缕缕异样的薰香从门缝中缓缓飘溢出来。赵恒轻轻地嗅了嗅,这味道……让他想起了那日南宫月婉肥乳间的香味,是属于魔教的秘宝,神仙香的味道。 这种香味和普通的檀香粗闻之下,并没有什么区别。只有特别训练过的魔教之人,才能嗅出其中细微的差别。 而中了神仙香之人,如果没有刻意地运功抵御或者提前吃过解药的话,会极大地激发体内的淫欲,让人产生自己本性淫荡的错觉。最可怕的是,这种东西闻多了,还带有催眠的效果,使中香之人在不知不觉中,受到别人的操控。 不过神仙香的制作方法异常繁复和保密,只有魔教堂主及以上的人才知道,而且绝难外传。难道,这里面的人有魔教的高层? 赵恒正在思考着,忽然听到了一个沉稳的中年男子的声音,“花玉龙,这次中秋宴会的人都到齐了,你也该来了。记住,一定要从正门进来!” 他忍不住扭头朝门缝中望去,只见一个魁梧的身躯背对着自己,挡住了座椅上那个恶毒公子和人型肉壶的身影。在他背后的衣服上,用金色线条纹着一个醒目大型的凤凰图案。 这人不就是…… 赵恒心中剧跳,赶忙撇过头去,缓慢而轻盈,小心得不敢发出一丝声响。 …… 此刻,宽敞的密室内。 花玉龙一边耸动着怀中的肉壶,一边问道,“蓝衣凤凰赵静芸也来了吗?” “来了,和她母亲南宫月婉一起来的,还有一个自称她徒弟的小白脸。”镇南王皱眉道,“千算万算,没算到这贱人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回金陵!” “无妨,大不了连她们母女俩,一块儿收拾了!” “淦!花哥,就是这个小白脸砍掉了老子的右手!等抓到他,老子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!”牛皋一边在卢夫人的大屁股上耸动,一边叫喊道。 花玉龙心神在握地道,“呵呵,你放心,南宫月婉早已被我的神仙香催眠,到时候,她会乖乖地把自己女儿送上门来的!要是没了赵家的庇护,那个小白脸,还不是随便你怎么蹂躏!” 镇南王还是有些不放心,“九天凤凰当年名动天下,一身武功深不可测,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!别的不说,就是南宫清浅那个贱人,一身武功也不在我皇兄之下!” “王爷,这你就别担心了。我魔教别的本领或许不多,但要说道驯服女人的方法,那可多得是!”说着,花玉龙得意地拍了拍怀中的娇小肉壶, “你说是吧?什么粉衣凤凰乐灵,还不是被老子做成了母猪一样的精液肉壶。” 他怀中的娇小女子,长着一张天真粉嫩的童颜,亮晶晶的双眸中一片浑浊,闻言下意识地点了点头,“我……我是一只精液肉壶,只会吃男人腥臭精液的肉壶!” “哼!你们魔教这么威武,二十年前如日中天的时候,怎么被九天凤凰灭了满门的?!万事还是小心为妙,免得阴沟里翻船,坏了我凤家大事!” 花玉龙的俊脸骤然阴沉下来,嘴角抽了抽,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气,“九天凤凰里,那几个能打的都不在这里,有什么好怕的!根据这个被做成肉壶的婊子所说,那赵静芸的实力只比她高一级,就算有什么意外,我们两个先天三品巅峰之境,难道还打不过她一个先天三品?况且,上个月津阳城,那臭婊子连牛皋都打不过,说不定受了什么严重内伤呢!怎么,王爷,难道你怕了?!” 说着,花玉龙猛地站起身来,把人肉淫壶横抱在胯前,泄愤似地像飞机杯一样使劲套弄,下身的肉棒粗暴地在肉壶女子的蜜穴中翻进翻出,卷起一层层淫靡透明的媚肉水汁。 被做成人型肉壶的童颜女子,嫩唇边骤然溢出清脆的娇吟,胸前的巨乳垂吊在空中,像被撞动的大钟那样晃来晃去。 “哼!我岂会害怕!好不容易把赵家父子引去南洋,正是调虎离山之际,若是趁此机会把赵家从总盟主的位置上赶下来,就算那两个倒霉鬼没死在南洋蛊族的手中,回来后也是回天乏术!之后,只要把金陵牢牢地控制在朝廷手中,南宫清浅那贱人就失去了一张大牌!还怎么跟我皇兄斗!” “灭教之仇,不共戴天!复兴我教的大业,可就全靠王爷了!”花玉龙神色亢奋,胯下的肉棒像打桩机一样,疯狂地在乐灵的嫩穴里耸动,直插得她淫叫连连。 …… 时间已经快到正午。 镇南王府的后花园里,该来的人也差不多都来齐了,下人们开始在中心的戏曲高台前,行云流水地摆起了一桌桌酒席,台上正有一班戏班子唱戏,热闹非凡。而身为主人翁的镇南王,却迟迟未到。 赵静芸正坐在母亲的身旁,和一群衣着华异之人围了一桌,谈笑风生。 母女俩今日都精心打扮过,一个蓝衣胜凰,仿佛一朵端庄的蓝莲花;一个黑纱半笼,仿佛一朵妖娆的黑玫瑰。身上那股动人的熟美风韵,更让她们成了全场瞩目的焦点。 看到徒儿鬼鬼祟祟地回来,赵静芸忍不住皱了皱眉头,传音道,“恒儿,你鬼鬼祟祟地干嘛!今天可都是些大人物,分清楚场合!” 然后,她就惊讶地看见赵恒居然向自己比了个奇怪的手势,转头消失在远方的丛林之后。 赵静芸温婉柔媚的脸颊不禁浮现起一抹晕红。这臭小子,居然想在这种场合玩弄人家,这么多双眼睛可紧紧地看着呢…… 不过……不过这样貌似也不错啊,娘亲的屁眼里,不是还夹着恒儿的精液吗?她微微摩擦着柔腻的大腿,起身编了个借口,朝着赵恒消失的方向追去。 …… 一个巨大的假山后面,阴影笼罩的暗洞之中,赵静芸师徒两人正轻声交谈着。 “你是说,镇南王和花玉龙勾结,不仅陷害我父亲和弟弟,还催眠了我娘亲,为的就是要图谋我赵家的商会总盟主之位,从而彻底控制金陵城?” “是的,师娘,我亲耳听到的。” “神仙香在当年可是只有魔教高层才知道如何制作的秘宝,那花玉龙是从哪里弄到的。当年魔教八大长老、十二金刚和三十六堂主死伤惨重,却从未有一个叫花玉龙的人。”赵静芸疑惑道。 “说不定他是被新招进魔教的呢?” “你说的不无道理,只是一个泛泛小辈,如何敢与镇南王这只老虎谋皮。况且,他有先天三品巅峰的实力,在江湖上断然不是个无名之辈。极有可能是某位魔教高层余孽,易容换姓伪装而成的。” “有理,只是还有两个人我不认识,师娘知道她们是谁吗?” 赵静芸白了徒儿一眼,“那个娇小的肉壶女子,自然就是你的九姨乐灵了。只是没想到这小妮子这次居然玩的这么疯,到时候给她恢复身体,少不了要被大姐她们一顿责骂!” “原来她就是九姨啊,师奶不是说她去天山派找八姨萧红桃了吗?怎会在镇南王府的密室里?” 赵静芸目光一闪,“其实,师娘这次带你下山来,其中之一就是为了这件事。三个月前,我收到你九姨的来信,说是找到了三姐孩儿的线索,就在那花满楼之中。她说她先去打探一步,让我随后赶来相救。这丫头,光顾着自己一个人玩了!” “呃,那个卢夫人呢?又是谁啊?” “卢夫人?”赵静芸眉头紧锁,“这金陵城里姓卢的大户人家,就只有卢员外了,他还是天下商会的八大执事长老之一。天下商会的势力遍布全国,这金陵城除了我爹爹,就只有卢员外最大。” “师娘,你是说他们催眠控制了卢夫人,就是想间接控制卢员外?” 赵静芸点头道,“没错!如果他们直接接管天下商会,势必会引起很多江湖人的反抗,成为朝廷与江湖的大局之争,反倒不利于他们彻底控制金陵。但是如果他们假借卢员外之手,伪装成天下商会的内部权力斗争,那么反抗就会小许多。到时候,再慢慢地剪除那些不受控制的人,整个金陵就会彻底落入他们手中。” “那卢员外就这么心甘情愿地受他们摆布吗?” “多半是神仙香的催眠效果,他们先催眠了卢夫人,再利用卢夫人去催眠卢员外,从而让他产生了自己想要争权夺利的错觉。这样一来,再由卢员外自己找上门来,找他们合作,一切就水到渠成了!” “好歹毒的法子!既然这样,那我们该怎么办?镇南王和花玉龙可都是先天三品巅峰的高手,师娘你能打过吗?” 赵静芸红唇勾起一个妩媚的弧度,“打当然是能打,加上乐灵那小妮子,对付两个先天三品绰绰有余。凤凰傲世诀的神秘和强大,岂是那帮庸人可以度量!不过……” “不过什么?” 赵静芸身子前倾,胸前雪谷一般的沟壑快贴到了徒儿的脸上,“不过,师娘的大屁股想被男人们的大鸡吧狠狠地肏啊!你不是最擅长伪装成魔教余孽吗?这件事就交给你了。” “好啊,不过他们可比黑魔手陈仞和长臂猿君宋云那两个蠢货厉害多了!”赵恒埋在美妇人幽深雪谷的双眸中,闪烁着黄雀一样的诡光。 [chapter:第14章 争锋] 镇南王府的后花园里。 赵靖韵师徒二人一前一后地回到了座位上。酒桌上,南宫月婉正和众人相谈甚欢,觥筹交错,熟美的玉脸被酒光所浸润,白里透红,诱人至极。 赵恒坐在母女俩人的中间位置,眼角余光仔细观察了一番桌上众人。能和南宫月婉坐在一桌的自然都是金陵城里江湖势力的大人物,不过寥寥数人而已。 一个富态老人坐在南宫月婉对面,听言语正是那个天下商会的执事长老卢员外,本名卢齐,他身边空了一个位置。 一个精干的中年人坐在赵静芸左侧,是御剑山庄在金陵城的舵主,在山上时偶尔有过几面之缘,他还是有点印象,应该是叫范淳来着。 其余还有两人,衣服华丽,也是金陵本地有名的富商大贾。左边那人名为易休,中年书生模样,旁边坐着一位桃花眼的艳丽妇人,明媚抚人,娇笑连连;右边那人名为柯东,一身精壮蛮肉,旁边坐着一位鹅蛋脸的少妇,玉容含蓄,举止腼腆。 虽然这几个富商大贾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,但赵恒还是从他们看向赵静芸母女的眼角余光中,窥见了一丝淫邪。也难怪,面对如此熟美的母女花,哪个男人不想压在胯下狠狠挞伐。不过若是让他们知道,母女俩礼服伪装下的雪白肉体是何等淫荡的话,怕又是另一番光景。 酒过三巡,身为主人的镇南王才姗姗来迟,正和一个手摇折扇的翩翩公子并道而行,谈笑风生。 想必这位就是花玉龙了,和密室中倒有几分神似,赵恒思索道。只见他唇红齿白,面容俊朗,穿着一件整洁的绣花白袍,气度不凡,看上去仿佛是个温文儒雅、知书达礼的翩翩公子。 那边,镇南王摆摆手,请花玉龙入座,然后自己走上高台,停止了戏曲班子的表演,运起内力,拱手说道:“多谢在场的诸位,卖本王一个薄面,前来参加此次中秋宴会,若有招待不周之处,还望海涵!” “镇南王说的哪里话!金陵城能有今天的繁华,可少不了王爷和诸位大人的治理之功!百姓们安居乐业,无不感恩朝廷,垂首涕零!”一个身穿官袍的胖子大声唱和道。 “可不是嘛!王爷率领十万大军,亲自镇守金陵城,保一方百姓平安,功德无量!”那人说完,带头鼓起了掌,随即宴桌上的人群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。 但诡异的是,掌声全部来自靠东的一方。而在靠西的那一方桌群,只有稀稀落落的几声响动,大多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,吃喝照旧。包括打头的那桌,南宫月婉正和几人举杯对撞,仿佛从未被对面的掌声吸引到。 镇南王瞧了一眼,笑呵呵道:“想不到,赵夫人如此海量,本王府中美酒,自认为是远远比不上赵家的玉液酒,不知可否入赵夫人的法眼?” 南宫月婉展颜一笑,“若在平时,本夫人自然瞧不上这等劣酒。但所谓入乡随俗,我自然不能辜负了王爷的一番美意!只是王爷大话说多了,未免有些口渴,不如先来一杯润润嗓子!” 说完,她取过一杯新酒,玉指一弹,酒杯便高速旋转起来,像飞碟般往镇南王的方向疾射而去。镇南王哈哈大笑,手掌一抓,崭新的瓷杯便稳稳停在了他的手中,杯中水光闪亮,竟未曾撒出半分。 “多谢赵夫人的美意,哈哈!”他一口饮尽杯中酒,话锋一转,突然叹息道:“唉,只是我等在此寻欢作乐,虚度生死,却把国破家亡抛诸脑后,惭愧啊!惭愧!” “哦?不知王爷何出此言?方今天下,国泰民安,除了有一些纨绔子弟横向霸道鱼肉百姓,难道还发生了什么大事?”赵静芸故作好奇地道。 “唉!侄女是不知道啊!”镇南王重重地叹了口气,“北方边关传来紧急军情,那群兽蛮子又开始在边境附近大举集结,兵力已不亚于百万之众!便是本王的十万亲兵,也只能留下三万,剩余的七万即将被征调往北方边关,防范兽蛮子的突然进攻。不出半月,朝廷征兵的檄文就会传遍天下,国难当头啊!” 镇南王此言一出,台下绝大多数人不禁勃然色变。 “这、这可如何是好!兽蛮子个个雄壮魁梧,能征善战,今已聚集百万之众,比之二十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!”台下一人捶胸顿足道。 “唉,每年冬天都是兽蛮子最涌动之时,今年冬天,不知又要死多少人了!” “各位,可不要灭自家威风!边关有三十万凤凰军固守,更有“冰雪双姝”两位凤凰侠女坐镇靖难关,兽蛮子想攻破怕也不是那么容易!” “这可说不准,难道各位忘了,这靖难关之名是怎么来的吗?” 一个江湖装扮的男子随口一句,让整个后花园慢慢地沉寂下去,越来越静。每个人的心中,都不禁回忆出二十年多前的那场祸国之难。 靖难关,原名安平关。二十多年前,兽人同样在北方边关大举集结,准备南下侵掠,当时的凤凰帝国正处于强盛之时,朝廷拥兵数百万,江湖势力也被力压一头。 可是当时的老皇帝满心的壮志抱负,集结了天下精锐,准备彻底荡平兽蛮部落,把北方直接纳入帝国的版图之中。丝毫不理会当时寒家家主的死谏,率领百万雄师,跨出安平关,以己之弱,搏敌之强。 论平原冲锋,10个精兵也难是1个精壮的兽蛮子的对手,更遑论山野之战。结局当然是毁灭性的,兽蛮子先是假装不敌,诱敌深入,然后截断大军粮草,把百万大军围困于北方腹地,长达半年之久。 最后突围之时,老皇帝身边只剩下了寥寥数千残兵败将。他自觉无颜面对国家人民,自刎于安平关前,而跟着逃回来的太子早已被吓破了胆,一路仓皇逃回京城。从此,安平关改名为靖难关。这次失败,直接动摇了朝廷统治帝国的根基。 而兽蛮人裹挟大胜之姿,一路势如破竹。不仅攻下了安平关,更一路南下,烧杀掳掠,让大半个山河,都沦陷在了兽蛮子的铁蹄之下。 当世之时,山河破碎,风雨飘摇,人人自危。却不知从何处,忽然涌现出了九名奇女子,力挽狂澜,名动天下。她们收拢残余的军队,聚集江湖义士,自称“凤凰军”,并和各处反抗人马一起,大战兽蛮人军队,最终把他们赶出了安平关。 时人谓之“九天凤凰”。 在南方,人们对于“九天凤凰”的大名或许只是听说和崇拜而已。但在饱受战火蹂躏的北方大片地区,人人对“九天凤凰”敬若神明,不认朝廷,只认凤凰军。 “咳咳~”镇南王见气氛骤然有些僵凝,连忙说道:“诸位,莫要担心!朝廷的大军和粮草早已经向北方边境集结。靖难关上,更有三十万凤凰军临阵待命!定能保我河山!” 说着,他话锋急转,面露难色,“只是……” “只是何故?王爷但说无妨!”下桌一个大汉嚷嚷道。 镇南王叹了口气,“唉!只是这金陵城富甲天下,而天下商会更是手握无数资源,本该成为帝国的最大擘力。奈何赵总盟主去年下南洋之后,至今未归,天下商会一直迟迟未有动作,难以支援北方边境。如今凛冬将至,再不行动,怕为时晚矣!” “呵!”南宫月婉冷笑一声,道:“王爷,朝廷的兵员和粮饷,自该有朝廷负责。先不说我商会弟兄,每年上交了无数的银两税款,更有自愿捐献者不计其数。难道这些钱财,不拿去保家卫国,都用在了狗的身上吗?!” 镇南王苦笑道,“赵夫人有所不知,自上次兽蛮子南侵以来,民生凋敝,国库空虚甚久。方今大战在即,朝廷即使砸锅卖铁,尚有三千万两白银和一百万石粮食的短期缺口,无论如何也弥补不上!观今天下,只有天下商会才有这个实力,能在短时间内凑齐这笔物资了!否则,不等兽蛮子打来,怕是北方边境士兵临阵哗变也说不一定啊!到时候,难道又要上演二十年前的那场人间惨剧吗?” 台下众人默然,镇南王确实说得有理。但涉及到如此大笔物资的调动,天下商会非得经过总盟主的同意和调动不可。天下商会能发展到今天,靠的就是严格的规矩和一言九鼎的信义。 但赵总盟主连这次宴会都不见踪影,看来真是如镇南王所说,远下南洋了。 “既然如此,那不如就请王爷暂领天下商会好了,待赵总盟主回来之后,再卸任不迟!否则,天下商会诸位兄弟,群龙无首不说,更耽误了家国大事,对大家都不好!”入座后一直沉默不语的花玉龙这时开口道。 “放肆!我天下商会的事情,轮得到你一个外人说三道四!朝廷和江湖互不干涉,这可是从太祖皇帝就立下的规矩!”一身精壮蛮肉的柯东站起来怒斥道,对于他的火爆脾气,众所周知。 花玉龙眯着眼睛,瞧着他,不发一语。倒是柯东旁边的腼腆少妇,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。 镇南王见状,赶紧打圆场,“柯兄息怒,息怒。本王绝不敢坏了祖宗的规矩!既然这样,不如你们商会自己推举个人出来罢,暂代赵总盟主之位,也好让各位江湖弟兄心服口服!北方边关的粮草和军饷,不能再耽搁了!” 赵静芸柔媚的杏眼一跳,这老狐狸,果然狐狸尾巴露了出来。他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接掌天下商会,才先跳出来,拉低众人的期望值。然后,在场有资格接掌总盟主之位的就只剩下执事卢齐和南宫月婉了。 然而,娘亲身为女子,又是个商会的外人,恐难以服众,那么卢齐的胜算就大了许多。呵,打得一手好算盘,可惜,他们没算到自己会回来吧。 再者说,娘亲出自三大世家之一的南宫家,还是当今家主的亲妹妹。南宫家和身为皇室的凤家、镇守北关的寒家并称为朝廷的三大世家,在帝国内属于一股举足轻重的力量,在场的朝廷中人也有不少南宫家的棋子。 赵静芸心下冷笑,盘算着该怎么扳回眼下的局面。 ………… 凤凰帝国遥远的北方,有一座宏伟狭长的要塞城池,修筑在两座大山的隘口之间。横向绵延数十里,城墙高十余丈,宛如一条凶恶的巨龙,沉眠于此。倘若有不知趣的,将其唤醒,那么伴随着的必然是尸山骨海、血雨腥风。 这里,即为靖难关,驻扎着三十万天下盛名的凤凰军,也是帝国三大世家之一的寒家总部。成为了无数帝国子民心目中,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。也成为了无数的兽蛮子心底,挥之不去的梦魇。 此刻布满战火凹痕的城墙之上,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正在眺望北方。她雪莲般清纯高冷的丽颜上,透露着一股属于军人的煞气,不怒自威,生人勿进。英挺的蛾眉紧蹙,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。 一套银色盔甲紧紧包裹着她丰腴有致的娇躯,酥胸高耸,肥臀挺翘,裸露在外的肌肤晶莹如玉,修长紧实的双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。远远望去,仿佛一朵清冷高傲的天山雪莲。 这高冷艳丽的女将军正是寒如雪,和双胞胎姐姐寒如冰在九天凤凰里分别排名第七和第六,江湖上称之为“冰雪双姝”。 “关外的兽蛮人,一天比一天多了!”她叹了口气,突然转过头,疑问道:“我姐姐呢?今天怎么没看见她的影子?” 旁边一个亲卫打扮的高挑女子,传音道:“前几天姐妹们在巡逻时,抓获了一队兽蛮人的探子兵,大小姐正在亲自审问他们呢!” 高挑女子名为寒雅,是寒家姐妹的亲卫队长。亲卫队共一百人,分为十个小队,全是由寒家姐妹精挑细选出来的女子,忠诚度和能力都是毋庸置疑。 按照当今江湖统一划分的实力标准,习武之人共分为一级到九级,每一级又分为小成、大成和巅峰三个境界。九级之后,是为先天之境,被单独的划分出来。 习武之人一旦达到了先天境界,肉体将会产生一个质变,身体的控制能力和恢复能力也会大幅加强。最重要的是,寿元比起常人来,将会有翻倍的提升,最长可达二百余年。 从后天九级巅峰到先天之境的空档,又被称为天人之隔,能突破的武者千百中无一。而隔空传音,便是先天境界特有的技能之一。 先天之后,又分为先天一品到先天十品,每一品的提升都难如登天,非资质奇绝和福缘深厚者不能抵达。当今江湖上公认的第一高手,乃是武林盟主、红尘宫的大宫主慕容仙,也是九天凤凰的大姐头,绰号“天外飞仙”。 实际上,除了个人资质,内功心法也尤为重要。九天凤凰们之所以威震天下,除了顶尖的习武天赋,凤凰傲世诀的强大也是必不可少。 寒家姐妹所属的百人亲卫队,修炼的都是寒家的武功秘籍,每一个女子至少都是六级以上的高手,十个小队长都是九级巅峰之境,而身为大队长的韩雅更是有先天一品的强大实力。 在战场上,配合上精密的阵法和心有灵犀的动作,这只百人小队成为了无数敌人的美艳噩梦。 寒如雪顿时瞟了寒雅一眼,紧致的玉腿并拢,神神秘秘地传音道:“带我去。” 第8章 第15-17章 只是证明我不会太监 [chapter:第15章 定局] 镇南王府的后花园,日光正盛,树影清凉。 中秋宴会本该是一个其乐融融、觥筹交错的盛况,如今气氛却显得分外沉默。双方关于天下商会总盟主之位的争夺已经到达了白热化的阶段。 商会的执事长老卢齐显然早有不轨之心,不止被神仙香催眠了那么简单。早早地便拉拢了一小帮自己的人马,再加上镇南王府一边的暗中助力,俨然有了几分和赵家分庭抗礼的实力。 但南宫月婉也不是省油的灯,依靠赵家在天下商会内的雄厚根基,更有赵静芸和御剑山庄、南宫家族这样强力的盟友,其实力依然不容小觑。 坐在头桌的几人里,身材蛮壮的柯东毫无保留地倒向了赵家这边。而书生模样的易休则表现得十分耐人寻味,左右逢缘,尽情展露了一个合格商人的本性。两人各自代表了金陵城内一些中小家族的立场。 朝廷势力那边,金陵城的城主是南宫家族的人,向着赵家。而江州的太守则是皇族凤家的嫡系,在暗中助力卢齐。 圆桌上,南宫月婉举杯道:“卢长老,我赵家待你不薄,何故如此?家夫不过下南洋处理些麻烦事,不日将归。到时,你又有何面目见于他?” 既然双方已经彻底撕破了脸皮,卢齐也就干脆不做脸色,直接忽略了南宫月婉的敬酒,冷哼道:“哼!赵老爷子德高望重,声名布于海内,他当总盟主,我卢齐自然是无话可说。可你南宫月婉一介女儿之身,又是南宫家的人,谁知道你是不是别用心?况且……” “况且什么?”南宫月婉从容收回酒杯,脸色阴沉。 卢齐往高台上的镇南王瞥了一眼,大声道:“况且,赵老爷子和赵公子远下南洋,迟迟未归。说不定就是你南宫家妄图夺取赵家财产的阴谋,现在连天下商会也不放过!可是坏了江湖上的规矩!” “放肆!” “放肆!!!” 只闻“砰!砰!”两声,桌席间两个人同时怒站起来。一个是赵家的忠实拥趸柯东,纯粹是下意识地反应。 另一个威严的中年男子也丝毫不让人意外,正是穿着一身城主官服的南宫盛,属于南宫家族的旁支。 卢齐有镇南王撑腰,富态的老脸上凛然不惧,揶揄道:“怎么?若不是说自己心中有鬼,何惧别人言语?你南宫家族篡权不臣之心,路人皆知!此时更妄图夺取天下商会的控制权,以为擘力,老夫断然不能容许!” 南宫盛瞬间暴怒,“老匹夫……” “够了!” 他的话才刚出口,就被一声低沉的女音打断。声调虽低,却饱含内力,传遍了全场,任谁也听得出话语中酝酿的怒意。 “哼,改日再找你这老狗算账!”南宫盛望了声音的来源一眼,悻然闭嘴,拂袖而座。 这话自然是出自南宫月婉之口,她性感的红唇微微抿起,森然道:“卢长老,我念你在商会内劳苦年高,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 “我卢齐正是为了商会着想,不让弟兄们的心血落入尔等窃贼手中,才与你争这总盟主的位置!只是可怜了赵家数百年基业,就要败在你这个南宫家的女人手中!”卢齐抬手指着南宫月婉,痛心疾首地道, “诸位商会弟兄,想必也不愿看到南宫家族插手我天下商会之事吧?” 一石激起千层浪,场中逐渐响起了窸窸窣窣的交谈声。 的确,身为外戚的南宫家族和皇族凤家不和,这在帝国内早已是众人心照不宣的秘密。然而,凤家毕竟是统治了凤凰帝国数百年的时间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南宫家族的整体实力肯定是远远不如的。 因为“九天凤凰”的关系,南宫家族得到了寒家数十万凤凰军和众多江湖大派的支持,已然有了和凤家分庭抗礼的实力。 但外援毕竟是外援,始终不如壮大自己的实力来得安心。因此,若说在此时,南宫家族没有吞并赵家和天下商会的野心,怕是都无人相信。 更何况,在场的人都是久谙世故的豪门大族,这点弯弯绕绕略作思考,便心底透亮。 就连方才怒而拍桌的赵家铁粉柯东,一时间也愣在了原地,卢长老的那番话显然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冲击。听着宴会上的窃窃私语,他顿时陷入沉疑之中。 柯家本来算是赵家的附属家族,世受赵家的大恩,才过上了今天繁华富足的日子,更在天下商会中占据了一席重要之地。 他无条件支持南宫月婉不假,可那是因为她是赵家的媳妇儿,是赵夫人。一旦她变成了南宫家族的南宫月婉,族长的亲妹妹,甚至妄图吞并赵家和天下商会,这事情可就彻底变味儿了。 耳边听着低沉嘈闹的交谈声,看着柯东那犹豫不决的模样,南宫月婉心底轻叹一声,忽然感觉心底里堵得慌。 天可怜鉴,自己嫁入赵家这么多年,从来以赵夫人自居,对娘家也向来止乎礼仪。本以为早已融入了赵家的血脉之中,可如今在众人看来,却终究是个外人。 卢齐确实是个聪明人,找准了自己的死穴,一击必杀。现在恐怕是说什么都没用了,反而可能越描越黑。 但商会总盟主这个位置,就相当于朝廷里的皇帝,权力无比之大。从赵家创立天下商会那天开始,直到今日,虽然总盟主的宝座依旧属于赵家,可宝座的基石却难免被岁月和人心所侵蚀。 家夫之所以远下南洋,去处理商会的棘手事务,除了责无旁贷之外,也是想重振赵家往日的荣光,好震慑商会里那些奸佞宵小之辈。没想到,却是一去难回。 赵家若是失去了天下商会的控制权,实力怕是要一落千丈。百年基业,眼看就要丧失在自己的手中。 南宫月婉越想越急,愁眉笼罩,饶是她处事多年,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,只能下意识地攥紧了桌下秀拳。 正在这时,却有一只温玉软手轻轻覆盖上了她的手背。南宫月婉转头望去,只见女儿正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,隔座投给自己一个放心的眼神。 她心中一动,传音道:“芸儿,你可是有什么办法了?” “娘亲,别着急,女儿自有妙计。”赵静芸同样传音入密,春风含笑,神秘兮兮道。 南宫月婉心下微松,才忽然发现,坐在母女俩人中间的赵恒又不见了踪影。唉,这宝贝孩子就是闲不住,随他玩去吧,还是正事要紧。 这时,只见穿着一身冰蓝色礼服的赵静芸缓缓站起身来,四顾拱手道:“诸位弟兄,可否听我一言?” 她轻柔的嗓音,透过内力传遍了全场。不知是慑服于九天凤凰的威名,还是惊叹于赵静芸的美貌。片刻之间,还在闹哄哄的人群便迅速沉寂了下来,无数道聚光灯一样的炙热眼神,全都凝视着酥胸半露的美妇人。 身为宴会主角的卢齐同样不甘示弱地站了起来,和赵静芸隔空相望。不过,他大腹便便、身材矮胖的丑陋模样,和端庄美艳、身型高挑的赵静芸比起来,不啻云泥,首先在气势上便输了一大截。 卢齐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,淫毒地剜了对面雪白的胸脯一眼,阴阳怪气地道:“好侄女,不知老朽是该你叫你御剑山庄的关夫人呢?还是赵家的大小姐?抑或是名震天下的蓝衣凤凰?” 赵静芸轻笑道:“关夫人也好,大小姐也罢,不过都是些浮名。江湖中人生性豁达,随卢长老怎么称呼。” ”那老朽就却之不恭了。都说女儿随父,我却看关夫人倒是随母。御剑山庄虽然一向与天下商会交好,但彼此间从来井水不犯河水。请问关夫人,对我天下商会有何指教?” 卢齐的话语中,一语双关,锋芒毕露。既暗指她赵静芸和母亲一样,有帮着娘家吞并夫家的嫌疑。又直接点明了她乃是御剑山庄的庄主夫人,是商会的外人,不要来多管闲事。 好毒辣的一句话,卢齐不愧为商场的老油条,寥寥数语已然不落下风。南宫月婉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女儿,不知她会如何应答。 赵静芸不为所动,饱含深意地道:“卢长老怕是忘了,妾身虽然归隐十余年,但说到底还是和江湖二字脱不了干系。江湖事,自然江湖管。” 卢胖子老眼眯成了一条缝,阴沉沉地道,“哦?不知关夫人话中何意?御剑山庄也管不到我们天下商会头上来吧?” “御剑山庄自然是不行,不过呢……”赵静芸云鬓轻摇,空掌向下,然后缓缓翻转过来,雪白的掌心中变戏法似地多出了一柄小巧的红色宝剑,“不知道这个可不可以?” 红色小剑只有二指大小,不知用何材料制成,通体晶莹圆润,光泽闪耀。一股淡淡的威压从上面散发出来,一看就是见非同寻常的宝物。 “这……这是……”卢齐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,富态苍老的躯体轻微颤抖起来。 “没错!这正是当今武林盟主、大宫主慕容仙的红尘令!昆仑山上,天外飞仙!号令江湖,莫敢不从!”赵静芸傲然道。 随之,红色小剑在她的掌心凌空而立,并缓缓旋转起来。一股股圣洁而清冷的威压气息,被她的内力所放大,如水波一样扩散全场。 “没错,这正是慕容仙子的红尘令,这股气息绝对没错!和当年武林大会之时一模一样!” “关夫人和慕容盟主毕竟是结拜姐妹,令牌理当不会有假。” “红尘令已然数年未出江湖,没想到如今却突然现世,山雨欲来风满楼啊!” “属下铁掌门门主铁三千拜见盟主手令!” “属下神枪派掌门刘正威拜见盟主手令!” “属下天下商会扬州舵主沈荣福拜见盟主手令!” …… 红尘令一出,宴会现场顿时沸腾了起来。凡江湖人士,无不起身拱手拜服,遑论真心假意,这表面功夫倒还算做得充足。 卢齐的老脸上霎时变得有些难堪,他望了对桌的镇南王几眼,却发现镇南王正和江州太守谈笑风生,饮酒作乐,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到这边。 他的心顿时凉了半截。 [chapter:第16章 客栈] 盛大的中秋宴会,已然逐渐接近尾声。 赵静芸凭借红尘令,传武林盟主慕容仙的号令,自己以赵家长女的身份和九天凤凰的威名,暂袭总盟主之位。如此一来,江湖群雄反对的声浪便减小了许多。 本来据理力争的卢长老一系人马,也站不住一个理字,更站不住一个威字,最终不了了之。 冗长的宴会终于在黄昏时彻底结束,前来参与的世家大族们,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。他们复杂的心情,都随着滚滚的车流,各自归去。 此刻,赵家的豪华马车里,赵静芸和南宫月婉母女俩人正轻声交谈着。 “芸儿,这次还真多亏你了!不然娘一个人怕还真斗不过镇南王,没想到他居然连卢齐都拉拢过去了。”南宫月婉叹道。 “娘亲,你说哪去了。芸儿身为赵家长女,不过是尽了分内之事罢了。”赵静芸宽慰道。 “对了,那红尘令你是怎么来的?虽说慕容仙是你结拜大姐,但这号令江湖的红尘令可不是随便给的!”南宫月婉问道。 “其实吧,这令不是大姐给我的,是三姐寄来的。三姐早就料到了狗皇帝不会放过咱们天下商会这块大肥肉。数月前便书信于我,让我务必在中秋之前赶回赵家。”赵静芸解释道。 “原来如此。如今你当上了天下商会的总盟主,怕是短期内不能离开金陵了。你夫君关剑仁那边,你又如何交待?”南宫月婉点头沉思道。 “呵,交待?什么交待?!”赵静芸嗤笑一声,“范淳身为御剑山庄的分舵主,自然会传话给他。那个伪君子,巴不得我不回去呢!” “唉,当初要不是你爹执意要求,娘是怎么也不会把你嫁过去的!政治联姻这种苦,娘是再清楚不过了。”南宫月婉心疼地看着女儿道。 “娘,别说这个了。这次镇南王吃了个大瘪,想必是不会善罢甘休的,我们得趁早防范才是。”赵静芸转移话题道。 南宫月婉也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,随即想起了什么,疑问道:“对了,恒儿那孩子跑哪儿去了。刚才在宴会上就没见到他的身影,不会迷路了吧。” “娘,你是不是骚穴又痒了吧?那小子鬼精鬼精的,你就别替他操心了。”赵静芸调笑道,顺手掀了掀母亲的裙摆,淫靡春光一闪即逝。 “去!娘这不是担心他嘛!”南宫月婉脸色微红,轻啐一声。 …… 而此时,美艳母女花口中所提及的赵恒,正啧啧不绝地在金陵城的大街上游逛。 他穿着一身质地不菲的月华色公子袍,佩玉衔环,一看便是大富人家的公子。只是令人疑惑的是,身后却缺了几个低眉顺眼的青衣小厮。 饶是如此,他丰神俊逸的面容,也惹得路过的夫人小姐们频频侧目,春心如潮。 赵恒左看看右看看,几乎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的他,再一次被金陵城的繁华富饶所震惊。人流如织,车马如潮。 在接到了师娘的命令后,他本来想直接去找花玉龙。但一想到自己在密室偷窥时的所见所闻,心下顿时有些迟疑。 花玉龙一看就不是善与之辈,更何况他手下牛皋还和自己有断臂之仇。他还真担心与虎谋皮,反被老虎先吃了。 因此,他决定还是先去找自己的师父商量商量。这个师父并非是御剑山庄的关剑仁,而是他真正的师父,一直隐藏在暗中,只有他一人知晓。 按照师父给他的线索,赵恒沿路问询,东转西绕,甚至自己都不知道到了哪里,才终于站在了一个装潢奢华的大酒楼面前。 看着酒楼牌扁上龙飞凤舞的几个烫金大字——“天下第二酒楼”,他心中嘀咕着,不会走错了吧?那个老东西一副乞丐打扮,怎么看都不像有钱人的样子,怎么住得起这么豪华的酒楼? 但来都来了,赵恒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闯。 他前脚刚踏进酒楼,就有一个眼尖儿的小二麻溜地小跑过来,堆满笑脸道:“这位公子,快请快请!你是打尖儿呢,还是住店呐?” “额……我……我找人。小二,赶紧把你掌柜的叫来。”赵恒像个土包子进城一样,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。 店小二狐疑地瞟了他两眼,但见月华色的布料表面,隐隐有光华流动。这是传自南洋的最顶尖的丝绸才有的色泽,有价无市。 当下不再迟疑,陪笑了两声,便急匆匆地上楼了。少顷,一个容貌艳丽、身段丰腴的妇人被他引下楼来。 妇人穿着一身清凉的紧身华服,身段婀娜,露出大片雪白水嫩的肌肤,娇滴滴地靠近道:“哟,这位公子爷,奴家正是酒楼的老板娘。不知公子找我何事?怎么称呼?” 赵恒瞧着老板娘,心下赞叹,好个水灵灵的美娘子,“在下赵恒,来这里是想买点酒吃。” “哦?赵恒?!”老板娘的眸光闪烁了两下,开始从头至尾仔细打量起他来,“不知赵公子要买什么酒?” 赵恒被老板娘审视一般的目光瞧得有些不自在,“听说贵酒楼有一种绝世名酒,唤为宫廷玉液。不知肯割爱否?” “赵公子说笑了,酒楼当然是卖酒的,只要你出得起价钱,就是奴家也能卖给你。不知公子出价几何?”老板娘掩嘴笑道,媚眼如丝地瞧着他。 “那便一百八十两一杯,如何?” “金还是银?” “银!” 老板娘眼中的疑虑之色顿去,面如桃花,笑嘻嘻道:“就请公子随奴家入间上房,美酒随后便到。” 赵恒点点头,在老板娘的带领下扶阶而上。不知有意还是无意,老板娘扭动着风情万种的水蛇腰,慢吞吞地走着。 从赵恒的角度望去,挺翘的肥臀把光滑绸缎撑起了一个圆滚滚的弧度,仿佛两颗诱人至极的水蜜桃。他顿时有些口干舌燥,胯下不自觉地起了反应。 但初来乍到,他还是尽量克制了自己的冲动,默默地跟着搔首弄姿的老板娘。两人上了楼,又下了楼,转过几道回廊,才终于在一处高墙环绕的小院门口里停了下来。 赵恒没有想到,这处酒楼居然如此之大,后面还藏着好几处别院,倒是长了不少见识。虽然和师娘的赵家堡没法比,但也非同寻常。 小院门口很安静,老板娘率先推开木门走进了院内的一间客房。赵恒犹豫片刻,也跟了进去。 “属下水映蝶~参见小主人!”老板娘关上门扉,转过身来娇滴滴地拜道。 “呃,你叫我什么?”赵恒有些摸不着头脑,自己什么时候成她的小主人了。 “主子不久前才吩咐过,若有人对得上暗号的,便是奴家的小主人!”水映蝶欺身上前,美目一眨不眨地瞧着他道。 一股沁人的香味扑鼻而来,赵恒还是不敢置信,“我是来找人的!” “知道。”水映蝶的玉脸贴近了一些。 “一个老乞丐,又脏又破的。” ”是的呀。”水映蝶的玉脸又贴近了一些。 “那……那个老东西什么时候来?” “方才我已经让下人去报信了,请小主人稍等片刻。”水映蝶的鼻尖都快贴到脸了。 如此近的距离,妇人的肌肤仿佛一整块光滑润泽的白玉,毫无瑕疵。她轻柔的吐息,像烟雾般拂在脸上,有些湿润,有些甘甜。 赵恒终于忍耐不住,狼狈地往后退了几步,尴尬道:“你靠得太近了。” “咯咯咯~”水映蝶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,捂嘴娇笑道,“小主子很怕羞嘛!” 赵恒脸色一红,恼羞成怒道:“谁说我怕羞了!!我是怕我待会儿控制不住!” “控制不住什么?这个吗?”谁料,水映蝶一个瞬间闪身向前,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,一双柔荑已然隔衣握住了男儿粗壮的肉棒。 赵恒心中一惊,当在原地,这女人的实力看来至少也是个先天境界,竟然让自己反应的时间都没有。当即胯下发凉,有些紧张道:“老板娘,不知晚辈哪里冒犯了!有话好好说!高抬贵手!” “嘻嘻,小主人紧张什么!”说着,她甚至把手直接从赵恒的衣缝间伸了进去,冰凉的小手绕着阴囊和肉茎转了一圈,抚摸得赵恒下体酥麻,“唔~还不小嘛,这长度,修为到了四阳巅峰吧?” 赵恒面色大变,“你怎么知道?!” 水映蝶只是妩媚地瞥了他一眼,没有回答。反而慢慢蹲下身子,拨开了赵恒的华服下摆。 赵恒神色一动,还在犹豫不决,便感觉粗大的龟头渐渐没入了一个湿滑黏腻的甬道。妇人喉道内的嫩肉在有规律地吮吸着,阵阵舒爽的感觉从肉冠上传来,显然是个风月老手。 唔,没有师娘那种触须的按摩感,也没有师奶喉道的软绵肥厚,但却格外的湿滑绵密,就像包裹在温泉之中,别有一番滋味。 他当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愣了一下,当即反手抱住水映蝶的秀发,不客气地在老板娘口中耸动起来。 粗壮如铁的肉棍肆意蹂躏着敏感的喉道蜜肉,鼓起的肉环一圈圈地破开紧阖的湿唇。 吧唧吧唧的水渍飞溅声从水映蝶的唇舌分离处溢出来,强烈的窒息感时闪时逝,直让她被肏得双目失神。 然而,在她的丰腴大腿之间,却如关不紧的水龙头那样,一滴滴地往下流坠着晶莹的淫水,在石板地面上形成了一滩显眼的水迹。 “咳~咳~” 就在赵恒和水映蝶干得起劲的时候,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突然推门走了进来。 [chapter:第17章 复仇] “师父?”赵恒看到老乞丐推门而入,惊喜地喊了起来。 老乞丐挤眉弄眼地瞅了他一眼,清了清嗓子,声音有些尖细道:“哟,你小子这么急匆匆地喊我来,又遇到了什么麻烦?” 赵恒瞧了瞧胯下,水映蝶正旁若无人地吞吐着自己的肉棒,丝毫不关心有人进来。 而老乞丐也投来一个她不是外人的眼神,赵恒只能硬着头皮,把赵静芸和自己的密谋都说了一番,又讲了一遍镇南王府和金陵城的所见所闻。 老乞丐一边吊儿郎当地听着,脏乱头发下污浊的双眼却在不停闪烁,“你做得很好,花玉龙别看外表光鲜,实际上却是一个阴险狠毒的角色。你要是与他合作,怕是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!至于怎么完成赵静芸那贱人交待的任务,你别暴露身份,什么都不做就行了。” “什么都不做?”赵恒吃惊道,这属实超出了他的预料之外。 “没错,你做好的那神仙香的解药,也不必用了。赵家这趟浑水,比你想象的要深。”老乞丐摸了摸下颌,略有深意地道。 “哦。师父,那我接下来有什么任务?”赵恒心中一惊,没想到师父居然连这个都知道。看来外表固若金汤的赵家堡内,也有师父的眼线存在。 他一边思索着,一边把胯下的美妇人翻了个身,让她呈狗爬式地跪在地上。 双手如同剥笋一般,剥开了她水嫩浑圆的臀瓣。只见雪白的臀缝之间,深藏着一抹若隐若现的粉红肉缝,却全然不见半根杂草。居然是只天生的白虎! 赵恒长期处在御剑山庄的小世界里,玩过的女人虽说不少,却从见过这类稀有品种。 当即兴奋地在水映蝶高阜的馒头穴口一抹,顿感满手都是滑溜溜的淫液。好个淫荡的骚货! 他运起九阳神枪诀,膨胀到极致的肉棒,势若狰狞地往水映蝶吞吐着热气的肉洞里刺去。 孰料水映蝶的娇躯突然往前一倾,赵恒顿时扑了个空,身形趔趄地在半空晃了几步,才站稳脚跟。 他一脸惊怒地望去,只见老乞丐乌黑粗壮的手臂攥住华服,正把水映蝶半裸的肉体像洋娃娃一样单手提了起来。 “老东西,你干什么?!”赵恒箭在弦上,却被人突然打断,任谁都是十分不爽。不过他好歹还是保持着理智,知道自己打不过,没有拳脚相加。 水映蝶也回过头来,抿着红唇,一脸幽怨地望着老乞丐。 “哼,臭小子!这也算是对你的一点惩罚,任何事都别想瞒住老夫!你自己好好想想!”老乞丐吹胡子瞪眼,放下手中的女人,怒言相向。 “哪…哪有!我一向都是最听师父的话了!”赵恒讪讪地挠头道,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。他心中突然想起了前不久在津阳城里的那件事,心下一咯噔,不会这都被老东西发现了吧? “那好,我就帮你回忆回忆。津阳城那天,你为什么出手,伤我魔教同门?明明差一点就能让赵静芸那贱人,在众目睽睽之下身败名裂。你为什么出手?!”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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